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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务学堂专收问题孩子吗

发布时间:2021-11-23 17:45:03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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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欧阳艳琴「我发现叔叔在看了学堂介绍后,会说『这个学校是帮助不听话的孩子变好的』。」最近,有一个女孩想推荐自己弟弟到实务学堂学习。但没想到,在她看来特别好的实务学堂,在家人看来,专收「不听话的孩子」。她说,弟弟学习不突出,但绝对不是「不听话的孩子」。她相信很多实务学堂的学生,也和她弟弟一样,可能不出众,但不是什么「不听话的孩子」。过去三年多,我的确听到过很多这样的疑问(或评价):「你们是不是专收问题孩子?」或许,该写一点文字,来聊聊这个话题:实务学堂专收「问题孩子」吗?来实务学堂的,是什么样的孩子在过去,很多的文章、演讲、报道里,我们描述过,在农村或城市打工子弟学校,有很多孩子,是这样的状况:学习基础薄弱,考不上高中,更不用说大学,或者在原来的职高、高中读不下去;迷茫,不知道去哪、做什么,只能想到去做保安、外卖骑手、流水线工人等。有些孩子来了实务学堂。有的来了实务学堂,也没有一下子脱胎换骨,有时候会偷懒,有时会迷茫;薄弱的基础要一点点补,过程很艰难。但我们看到,ta们内心依然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依然期望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有点滴的进步,有不少的惊喜。我们也分享过很多进步与欣喜的故事。这些,可能构成了上述女孩的家人对实务学堂的认知:「帮助不听话的孩子变好」。在对这个现象发表我的看法前,我想补充三个信息。第一,实务学堂招生门槛其实不低的。实务学堂招生有面试。最早,面试官大多时候是我一个人,有时有张鑫(阅读老师,也是年的创始团队成员)。到了今年,我们有一个专门的面试组,面试官有我和负责招生、教务的同事,以及也是在学堂三年余的心理老师邓泊、阅读老师张鑫。录取与否,是面试组合议的结果。面试之前,学生已经和招生负责人做过沟通,基本符合条件后,填写了预报名表(相当于申请表)。有时候,面试之后,因为面试组无法达成一致意见,我们可能还会给学生一些特殊的挑战任务,或者组织第二次面试。我们面试主要看三点:心理健康、学习意愿强、学习能力足以完成学堂规划的学习任务。孩子如果达到这三个条件(哪怕只达到其中一两条),应该都算不上是「问题孩子」。但我们的确不看孩子过去的学业成绩,也不太在意过去如何被老师、家长评价(相比更在意ta的同龄人的评价)。有时候,有些家长真的能把孩子说成「渣」。第二,实务学堂招收的学生很多元。过去三年多,我们总共招收过40多个学生,有许多没有读过高中的,有一些初中都可能没读完,但也有读了高中的,其中包括3个普通高中毕业生(参加了高考),3个普通高中肄业生(一般是读到高二)。我多次引用过一些研究数据,在偏远农村,读到普高的孩子,可能只有20%左右。学堂里面,这部分读到了高中的孩子,据我们所知,中考成绩还算不俗的。有学生达到了重点高中录取线,有学生是乡镇中学年级前几名,有学生单科满分,还有体育特长生,等等。这些学生来到实务学堂,提前毕业率很高,就业状况也不错。我们的完整学制是三年,各学期学业优异,且获得用人单位认可,我们准许提前毕业。目前,我们已经有两个学生提前毕业,获得了不错的工作。ta们分别在学堂学习1.5年和2年。最近,又有学生拿到上海一家科技公司的offer,有望提前毕业。我很多次和这些学生深入探讨,对ta们来说,在实务学堂的学习,主要价值是什么?因为,如果只是单纯学习一个技能,以ta们的能力,应该可以在很多职业培训班里学有所成。ta们几无例外地告诉我,最重要的是,在实务学堂,找到了自我。学习、未来的生活,一旦变成了自己的事,ta们就会展现出来很好的潜力,去争取自己更好的生活。至于这个过程是如何发生的,我以后再单独谈。其次,ta们都会谈到,涨了见识。对从小生活在农村的孩子来说,见识意味着什么呢?前两天,我和正准备去上海工作的学生谈话。我欣赏他选择了一条蛮有挑战的路,去一个陌生城市,一个人奋斗。我问他,信心来自何处?他提到,年,从家乡来到学堂(当时在北京),经历了一个适应的过程,所以,他现在也有信心,自己可以面对压力,快速适应。还有学生曾经说,他在学堂感受过很多次:「哦,原来xx课可以是这样的!」当然,这些成长是普遍发生在学堂的孩子身上的。「不土气」,学堂上任理事薛野曾这么评价我们的学生。我现在意识到,这就是「见识」。第三,实务学堂的环境里,学生不仅没有「不听话」,还会参与制定规则。

上面,我用一些读过高中的学生做例子,说明来学堂的孩子并不是人们刻板印象里表现不好的孩子,实在是我的违心之举。其实,不管是读没读过高中的孩子,都是挺好的孩子。

实务学堂只有7条禁止性规约,三年多时间里,我们没有发生过打架斗殴的事。最严重的事情,应该是两个学生在教室里对扔杯子,和在球场上两只「小牛」对吼。

尤其到了年秋季以后,可能学堂也总在搬家,还遇到疫情,大家在一起好好学习、生活的日子,也是珍贵的,这种对吼的冲突,都变少了。

不管是对扔东西,还是对吼,事后,学堂都会组织「复盘」,让所有在场的人说出自己的感受,并让当事方去梳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我们学生不多,老师天天和大家生活在一起。有一次,一个学生觉得老师们管太多了,对我发脾气:「我要是在上大学,我抽烟喝酒,肯定没人管我!」

我回他:「哎哟,要是在大学,哪个老师陪你半夜在这聊天哦!」

也补充一句,我们的「校规」,除了说「反对伤害他人(包括肢体上和语言上的伤害)」,也说「提倡保护自己」,「面对任何人给自己造成的任何程度不适,都可以表达自己的不满。遭遇歧视、骚扰、恐吓等,及时与老师、家长、同学等沟通,寻求帮助……」

我想,「不伤害」的原则,只有是相互的、对等的,才会真正被理解和接受。我们学生在这方面做得不错。

过去三年多,不止一个老师给我反馈,实务学堂的学生,似乎特别支持老师们的工作。有时候,老师对自己的教学不够满意,但发现学生们还是在支持自己把课程进行下去。有的学生发现新老师上课紧张,还会鼓励他们说:「老师,你已经很好了。」

在一起学习生活的时间里,学生们可以自己分配宿舍,为宿舍制定规则;可以轮流做饭,照顾彼此的生活;还可以投入很多精力去做助教、卫生监督员、公号编辑等等工作,给老师办婚礼,参与志愿活动;也能站到台前,演讲,分享自己的经历和思考;等等。

真的,都是挺好的孩子。

非常多美好的故事,欢迎大家在我们学堂的公号上去探索。

有「问题」,也并不可怕

补充完以上的信息,我想说一个我常常说的观点:有问题,真的也并不可怕的。有时候,「没问题」,反而可能更可怕。

我大概也是因为相信这一点,也常常不忌惮去谈问题。不管是学生有的困难,还是学堂或我有的问题,我都不害怕谈及。

「学习基础薄弱,考不上高中,更不用说大学,或者在原来的职高、高中读不下去;迷茫,不知道去哪、做什么,只能想到去做保安、外卖骑手、流水线工人等……」

我前面提到的这些问题,其实,就是一个普通孩子的普通情况。

最近,有学生告诉我,他的同学去读了大专,在学校安排的地方实习,但做的并不是自己喜欢的事情。「可能毕业以后也不会做和自己专业相关的事。」

「那怎么办?」我问。

「可能宁可去工厂打工。」他回答我。

他想告诉我的是,如果读了大专,也没有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挺不值得的。

但恐怕,有太多年轻人是像他同学这样的:看似走着正常的道路,但内心迷茫、表情木讷,丢了自我。

有多少人看到这些,并且会采取行动,努力改变这一状况呢?

实务学堂,以及很多想要对此做一些改变的地方,总是会反复谈论现在年轻人面临的这些问题,难道,是因为这些地方聚集了更多「更有问题」的年轻人吗?

我其实不太担心,学堂的孩子被看到「有问题」,只是,我担心,我们和很多人看到的「问题」,是完全不同层次的。

有很多人,是孩子已经「躺平」甚至伤害他人后,才觉知到有问题。而我想说的是,当孩子眼里的光开始暗淡下去,当孩子已经感受到苦闷,遇到具体的学习、生活与工作困难时,就要开始做事情。甚至,最理想的是,这个社会可以改变环境,不要让那么多孩子失去光、感到苦闷。

一个最简单的例子。

我们花很多时间,给学生上心理课,做性教育,不是因为我们的学生已经要做心理治疗了(那样的话,我们会建议并敦促去找心理医生)。我们希望,在这些孩子即将成年或刚刚成年时,就能很好地认识自己的性格特点和婚恋观,并在人格和一些能力上获得成长。未来,遇到生活中的挫折,或者处理亲密关系时,更知道怎么应对。毕竟,这些都会是人生极其重要的课题。

我们看到的问题是,这些孩子可能对自我还没有很好的认知,对如何处理关系、获得更好的生活,还没有很好的认识和准备。ta们的「问题」,是这样的。我们努力在做的,是希望和这些孩子为此做出改变,做好人生的预备功课。

但很多人,说起「问题孩子」时,可能是已经「闯祸」了、要去做「治疗」了的孩子。

我们讲的情况,可能不太相同。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几年,我接触了非常多的家长和孩子,经常都会陷入一种悲痛甚至绝望之中,因为,真的太多太多孩子,已经几乎被毁了。

「要长成一个正常的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和同事经常发出这样的感慨。我们的环境,对孩子太不友好了。

有时候,家长来找我们报名,不如说是来找我们做「心理咨询」。但面对一些已经被伤得很深的孩子,我们也无能为力,只好建议ta们去找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或相关的机构。

「非主流」,就有「问题」吗?

关于实务学堂是不是专收「问题孩子」,我还有另一个看法,那就是,人们这样的成见,其实与孩子无关,是与我们教育和社会的评价体系有关。

一个孩子,十五六岁,ta应该选择的道路,在大部分人眼里,优先顺序排列,应该如下:

读高中,升大学;

读职中,然后可能读大学(高职、大专);

学一门技术或手艺,通过参加职业培训或做学徒的方式;

自谋生路,打工,或以其他方式;

……

这个排序的内在法则,是「学历优先」。学而优则继续学,这是主流。就好比一个「漏斗」,主流是要从漏斗里漏出来,成为少量的优胜者。如果没有取得好的学历,没从漏斗里漏出来的,都不会是好的。

很多时候,人的逻辑就是这样,非主流的,就是不好的。

正好,最近有一位教育同仁,给我发来信息,问我该如何向别人介绍「非学历教育」。他发现,别人给「非学历教育」下的定义是:「给不了毕业证」,且「比传统教育差一些但门槛更浅」的教育。

所以,大概率,不只是来实务学堂的孩子,很多没在常规、主流教育体系里的孩子,都会被认为是「问题孩子」。

但一个社会,怎么可以是一个漏斗形状的?

它应该四通八达,留给人很多不同的选择。要不,为什么我们一说起某个历史时期很繁荣,就说那时候「百花齐放」、「灿若星辰」呢?

学历是一种筛选机制,但如果它把整个社会塑造得围着它转,许多人就都会卡在漏斗里,感慨:「人生的路啊,怎么越走越窄了呢?」

去年疫情期间,我读了一本书,书的名字是《大唐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是玄奘弟子慧立写的另一个版本的「西游记」。

我们从小看电视剧《西游记》,里面的玄奘法师是唐皇的御弟,唐皇给他赠了白马、袈裟,还有通关文牒,执手相看泪眼,把他送到了城外。

慧立版本的「西游记」,剧情却是这样:玄奘从小出家,因为隋末唐初,家乡战乱,跟同样是僧人的哥哥去了成都。长大后,玄奘就想到处游历、学习,哥哥是反对的,但玄奘不听,自己就到处访学了。后来就到了长安。

几年下来,玄奘说,大唐我也到处去过了,该学的也学过了,该见识的也见识过了,我要去西天学真的佛法。

一开始,有几个人是想一起去的。他们就去请示朝廷,朝廷没同意,其余几个人也就放弃了。只剩下玄奘。这时候再走,其实,就是非法出境了。

玄奘还是走了。被朝廷一直追杀到国境,侥幸逃脱。

后来,他去印度的通关文牒,是西域小国高昌王麴文泰给他备的。这个高昌王,才是真的执手相看泪眼,配了马匹、弟子,把玄奘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当然,玄奘回国,情势就不一样了。

我读到这些,就想,原来,玄奘本人,才是那个不服管的「孙猴子」啊!他曾经也不是一个好孩子。

一个社会的进步,很多时候是这些跳脱主流的孩子推动的。

对不一样的、有「问题」的孩子,容忍度更高一点点,但是,对社会给孩子的伤害,敏感度更高一点点,可能,我们都会更幸福。(内文插图来自学堂师生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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