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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书犯罪心理学天才真假面孔咫悬一线妩墨

发布时间:2017-6-14 2:41:51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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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内容简介

纪念和林喜儿对谈宗熠展开的跟踪初次落败后,两人从川菜馆一直吃到了小吃街,纪念一路回想起她与林喜儿惊心动魄意外横生的相识经历。谈宗熠却因心事芜杂在香山脚下的寺院里与老方丈礼佛论道以求内心安宁。翌日一早,刑警局忽然来了一位犯罪心理学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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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7

讲课的地方是在局里会议室,她去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台上站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他穿着简单的休闲服,身材挺拔,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

郭海生给纪念留了自己身边的位置,纪念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坐下,一旁的程齐,听得格外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她跟着程齐工作已有一段时间了,每次遇见与案件有关的事,程齐都格外专注,纪念看得出,他是真正热爱这份工作的。

忽然间,她想起Able曾说过的一句话:对于我们所热爱的一切,我们会不由自主敬畏、温柔、虔诚、专注,生怕自己会有丝毫的亵渎。

——那么,你对我也是这样吗?

——是,我温柔虔诚并长久地爱你,只爱你。

纪念的心尖仿佛被狠狠扎了一下,疼得人呼吸一窒。

下班前,纪念借故需要用郭海生的电脑查东西,以便从文件夹里找出谈宗熠的住址,郭海生对她毫无戒备,起身将位置让给她,自己则出去抽烟休息。

纪念记下住址后,回到办公室,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刚走出去,就看见开着红色跑车过来的林喜儿。她穿着红色的毛衣和黑色阔腿裤,脚上搭一双高跟尖头鞋,懒懒地立在车门前,青春活力里透着几分小女人的性感,美得不像话,纪念生怕她再引起骚动,立即小跑过去,将她推回车里。

纪念关上车门,才想起什么,转头问道:“这是谁的车?”

“我的!”林喜儿打了个响指,“怎么样,漂亮吧?”

保时捷Cayman,外观足够张扬炫酷,线条流畅立体,完全符合她的喜好和眼光。

“我那车你用呗,奢侈!”纪念边系安全带边说她。

林喜儿白了她一眼,一脸嫌弃样道:“我可不要开你那大家伙。”

纪念:“……”

西宁路十一号。纪念看纸条上记着的住址,莫名觉得熟悉,忽然想起,这是她之前跑步经过的地方,A市最老最有特色的居民区。

林喜儿也很诧异:“我还以为他这样的Boss应该住在某别墅区呢。”

警局与西宁路相隔不远,一条直路开到底,再左转,然后过三个十字路口就是,开车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

她们找地方停好车,然后沿着人行道走过去,西宁路上房子很多,她们一左一右分两边找门牌号。最后,林喜儿在一扇红色的木门前,看见墙砖上挂着的十一号字样的绿牌子。

纪念跑过去,与她并肩站在一起,两人对视一眼,林喜儿抬手敲门,她刻意将声音敲得很响,许久后,确定里面没有动静,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谁先来?”林喜儿问。

纪念看了眼墙头,这种老式院落,墙头都不高,对她而言不是难事,于是她说:“我先来。”说完,又不放心地问了句,“你确定你行?”

“笑话,当年我可是能从我家二楼翻下去和你私会的好吗?”林喜儿不屑一顾。

纪念退后一段距离,弯下腰准备助跑,然后一个箭步跳上去,伸手牢牢攀住墙头,再一鼓作气,把力气集中在手臂上做支撑,单脚先跨上去。

隔着墙头,林喜儿听见纪念跳下地的声音。她重复着刚才纪念的那一套动作,很快也就翻过了墙头,落在院里。

“我确定他就是Able。”纪念背对着她说,声音微微发颤。

“嗯?”林喜儿不明所以。

纪念看着她面前的这颗桃树,心绪起伏,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开口:“Able曾和我说,他外婆和外公一辈子恩爱,外婆喜欢桃树,于是他外公就在两人结婚纪念日那天种了一棵桃树,几十年过去,早已枝繁叶茂,而他小时候最爱在桃树下缠着外公下棋。”

她语气哽咽,脑海里都是那日他与她坐在院子里说话的情景,她靠在他怀里,仰头看他,他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眉眼里都是温柔。

九十年代的房子,看得出后来翻修过,但整体格局却没大动,楼下是客厅、餐厅、厨卫和一间书房,家居和地板是红木的,房间整洁干净,采光极好。

书房外搭着葡萄架,绿意盎然,果实累累,纪念站在书桌前发呆,心里充斥着一股温暖而亲切的感觉,像是曾多次来到过这里。

“发什么呆呀,快来找证据。”林喜儿抬头催促她,“咦,这个柜子有锁,估计是很重要的东西,要不要撬开?”

纪念转身看了一眼,有点犹豫:“不好吧,我们先找找其他地方再说。”

书桌后整面墙都是书架,满满当当摆满书,纪念略略看了几眼,从易经佛学到国内外名著以及历史、游记,种类多而杂,她伸手一一拂过,对着阳光吹一口气,竟半点灰尘也没有。

“洁癖。”她自言自语,“Able也洁癖,又一个新证据。”

“性别同是男,纪小姐,这算不算也是证据?”讥讽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纪念惊得心脏重重一跳,呆愣几秒然后转过身,穿着白衬衫的谈宗熠,脸色冰冷,眉梢眼角都是怒气,他蹙眉看着自己,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Able!”林喜儿尖叫。

与照片上不同,真实的他,真的与Able一模一样,林喜儿上上下下非常仔细打量他,终于明白了纪念的坚持,实在太像了,仿若孪生兄弟。

纪念百感交集,眼眶一阵阵发热,林喜儿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说明这一切不是她的妄想,不是她思念成痴。

谈宗熠身体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近乎冷漠地看着她们,一字一句问:“纪小姐,你有完没完?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的同事没有告诉过你吗?”

“你还不肯承认你是Able吗?”纪念迎着他的目光,神情坚定地看着他,“这张一模一样的脸,院子里的桃树,还有一尘不染的房间,你要怎么解释?”

谈宗熠淡淡看她一眼,随即垂下眼帘,拿出手机,快速按下几个键,接通之后,他开口:“我要报警……”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箭步冲过来的林喜儿将手机夺去,狠狠摔在地上。

“报警?你还真行!Able,就算想分手,你直说啊,说不想和纪念在一起,你想甩了她,装死算什么男人!你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过的吗?她连你的葬礼都没出席,从你死的那天起,她就把自己锁在你们当初住的房子里,她坚信你会回来的,她一直在等你,而你却改头换面装作不认识她,你还算人吗?”林喜儿愤怒地质问,像护着幼崽的母鹰,目光凌厉,声音尖锐。

纪念的胸口剧痛,像压着重石,令人呼吸不畅,那股气从心底冲上来,她的喉咙、眼睛、脑袋都阵阵疼。

林喜儿说的往事历历在目,然而纪念并不是因为这些感到难过和委屈,为他受的苦她从不觉得苦,让她不能忍受的是,他竟对这一切冷眼旁观,甚至想要否认掉她这个人,否定掉他们之间她珍视的一切回忆。

“Able,就算你不再爱我,也要光明正大地和我告别,而不是装作不认识我。”她又站近一步,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她抬头望他,紧咬着下唇,眼睛噙满泪水,仿佛随时会落下来。

谈宗熠的心脏一紧,不自觉地握紧了拳,他缓缓吸了口气,感觉胸膛里最柔软的一角如被针刺般的疼,令人大脑恍惚。

他垂下眼帘,不想再看她,余光中,他看见被风吹起的灰色窗纱幔,突然间,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很多年前,他母亲就站在靠窗的位置,出神地望着外面,他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见,最后,他走过去,拽了拽她的衣角。

“妈妈。”他喊她。

她转过身,低头看他,神情还有些茫然,他忍不住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他母亲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笑容惆怅,她说:“妈妈在想,人活着啊,其实并不只代表自己一个人,所以,有时候一些看似个人的选择,最终却关乎着身边最亲密的几个人,看着他们因为自己受到伤害,这是最让人绝望痛苦的。可惜,妈妈好像明白得晚了。”

这些片段,像一枚炸弹,在他身体里被引爆,巨大的声响把人震得发蒙,连疼都是后知后觉的。

“纪小姐,分手没有那么难以说出口,不爱一个人,也不需要受到全世界的唾弃,没有人会为此大费周章,不惜装死来与另一个人分开。我不过是凑巧像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死人还阳,那是戏剧里才有的情节。”太过剧烈的情绪,堆积在胸口,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人反而显得更木讷和冷漠。

我们会本能地对所爱的人温柔关怀,所以,你看,这样的冷漠刻薄,怎么会是深爱你的人?

春末初夏,阳光照在人身上,已略有炙热感,而纪念站在这里却忽然觉得冷,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冷气。就像是三年前,医院里,穿着白袍的医生满脸歉意地看着她,然后指向身后的病床,对她说“我们尽力了”时一样,她觉得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冷战。

怎么会?躺在那里的人绝不是Able。林喜儿掀开白布,捂着嘴巴痛哭时,她仍站在那儿,坚定地说:“不是他!”她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拳头,冷得牙齿都在打颤,脚也冻僵了,立在原地,谁也拉不开她。

她望着躺在那儿的人,木然地重复:“不是他。”

然而,没有人相信她,大家还是神情哀伤地为他举行了葬礼,冰冷的墓碑上贴着他的照片,她拒绝看,拒绝听,她日日守在家里,可他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有人都告诉她,你错了,墓碑下埋着的就是Able,Able是真的死了。

这次,她不相信还是她错了,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Able,怎么会有人可以与另一人相像到这个地步,他一定是Able!

“喜儿,你说他是不是Able?”纪念转过身,拽住林喜儿的胳膊,急切地问她。

她力气很大,林喜儿的胳膊被她握得生疼,但她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心疼地看着纪念,关切地喊着:“念念。”

“他是Able对不对?”纪念仍不死心。

谈宗熠的眉心蹙起,这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固执的人吗?他别过头,不忍再看。

“念念……”林喜儿欲言又止。

Able在纪念心里有多重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敢轻易开口。眼前这个人,的确与Able一模一样。可是,世间无奇不有,仅凭长相,她也不敢断定就是同一个人,何况,还是一个曾被医生宣布死亡,举行过葬礼的死人。

纪念寻求不到她要的肯定,转身再次走近谈宗熠,她红着眼眶站在他面前,拼命压抑着内心翻涌着的情绪,她仰头,乌黑的瞳孔里,蕴涵着水汽,小小的一张脸上写满坚持与倔强。

她缓缓地呼吸,然后开口说:“这三年,我从没有一刻相信你死了,从来没有,虽然我看见过你的尸体,我去过墓地,我在你的墓碑前坐过,可是,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Able没有死,他没有死。”

她无声无息地流着泪,身体始终保持同一个姿势,仰头静静地看着他。

谈宗熠的指尖开始发颤,他不由自主地握拳,感觉身体里有股力量正不受控制地要迸发出来,即将摧毁他所有的决心和毅力。

林喜儿看着这一切,心里酸楚不已,她看了谈宗熠一眼,他站得笔直,像一座雕塑,无动于衷地看着在他面前流泪的女孩儿,她又气又伤心,一步跨到纪念身旁,伸手拥着她的肩膀,轻声喊:“念念。”

“念念,他不是Able,Able不会这样对你,他只是披着Able的皮囊而已。”林喜儿声音硬邦邦的,分明在生气,又或是故意想要激一激眼前个男人。

然而,这一番话,却把谈宗熠即将迸发出的情绪又通通按了回去。她说的对,他不是Able,他不是。

“你信不信,都是你自己的事,纪小姐,不要因为你的私事打扰到别人的生活,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素质。”他面无表情地说。

谈宗熠感到那一把插进他心口的刀,此刻又深了一些,疼得整个人都麻木了,他不过是凭着一点毅力说出这些话。

他的冷漠终于让纪念崩溃,她忍耐压抑到了极点,此时,再也受不了了。

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伸手去摸他的脸,他一时不防,让她的手覆盖在他的脸上,潮湿的、温热的触感,令他像被电击似的,一阵战栗,他反应过来忙要避开,然而脚的跨度太大,整个人都朝身后的台灯撞了去。

纪念不肯退让,硬着将他逼到墙壁前,她握着拳,像只绝望的小兽,有几分龇牙咧嘴的恨意。

“你以为换个名字就能把Able否认掉吗?没出息,胆小鬼,你越是装作不认识我,就越代表心虚,连被我碰一下都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想要和我断绝关系,就大大方方说你要分手,说你不爱我了,让我滚,这样算什么?还是说你怕我缠着你,不肯和你分手?是,我爱你,很爱很爱,可是,我也说过,只要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你随时可以离开,我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可你不能骗我,尤其是以这样的方式,说分手,现在就说,只要你说了,我就走!”

那股凌厉的气,说到最后都泄了,变成悲愤、难过,她扯着嗓子喊出这一段话,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她没有哭,以前哭得太多了,此刻反而哭不出来了,只觉得难受,像一团火在胸口烧着,连她都快要被烧没了。

纪念就是这样,看似瘦弱、文静,其实骨子里却拗得很,真正狠起来,说出的话就像一把把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向你。谈宗熠此时成了被她刺的人,这样也好,刺向他,总比刺着她自己要好。

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纪念看着他的背影,她再次伸手拉住他。

“脱衣服。”她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句道,“把衣服脱下。”

林喜儿疑惑地看着她。

谈宗熠的身体不由自主僵了僵,片刻后,回头看她:“你疯了?”

“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她盯着他,拽着他衣服的手,骨节泛出青白的颜色。

“Able左胸有一道疤,是曾经为我救我受的伤,你说你不是他,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她坚持,这一次,她一定要一切水落石出。

林喜儿也抬眼看向他,她听纪念提过,他们曾在伦敦的一间餐厅遇过暴乱,歹徒见人就砍,Able为救她受伤。

谈宗熠低着头,一束光从斜上方落下来,他的脸被照得仿若透明,谁也看不清此时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表情。

林喜儿跟着紧张起来,突然间,一切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他缓缓抬起手臂,

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

林喜儿第一次见到谈宗熠就大声惊呼他是Able,试问一个死人如何复活?如果真的是,Able又为何如此变得冷酷无情?关键时刻,纪念竟然要求谈宗熠脱下衣服见证,究竟眼前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是谈宗熠orAble?悬念升级!迷雾重重!我们连载8见!

作者简介

妩墨

心里住着三岁顽童,爱憎分明。手写我心,想以最长的触角伸向世界,伸向自己不曾发现的内部。

愿你路过我的世界时,心生温柔与感动,余生,以真诚相待。已出版作品:《一念情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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